等她身体养好了,我会好好补偿她,我跟谢安宁一刀两断,只要我不离婚我们就一定能重新开始,”
陆裴野反问霍宴州:“你伤害云初这么多,害她流了那么多眼泪,害她不得已流掉了自己的孩子,你口口声声说补偿,拿什么补偿?”
霍宴州深沉的眸子里满是固执:“我们还有一辈子的时间,我一定能让她原谅我。”
陆裴野嘲笑他说:“你跟云初永远不会有一辈子,”
陆裴野放下手里的打火机,他拉了一下右手的袖子,然后拿起茶几上一个空的玻璃杯。
陆裴野扣住杯口把杯子底部用力磕在茶几上。
霍宴州抬眸看着陆裴野手里的玻璃杯,陆裴野松了手。
下一秒,完整的杯子‘哗啦’一下,碎成了一摊玻璃渣。
陆裴野指着茶几上的玻璃渣说:“宴州,纵使你再有本事,这个杯子碎掉了,你能还原吗?”
霍宴州阴沉的脸色薄唇紧闭。
陆裴野说:“就算你用最好的材料把这个杯子还原,就算你回炉重造,它还是原来的那个杯子吗?”
霍宴州张了张嘴,大口呼吸。
陆裴野说:“断掉的绳子怎么系都有结,说破镜重圆的都是骗人的鬼话,”
陆裴野说:“和好容易,如初难,你跟云初之间的隔阂是你亲手造成的,是你永远也无法跨越的鸿沟,就算你们不离这个婚,你也别想再走近她了!”
陆裴野离开后,霍宴州一个人在书房里迟迟没有出来。
温蔓跟陆裴野的话交错在他大脑里来回循环,让他无法自主思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