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霍宴州!”
云初扔了手里的雨伞,不停拍打去拉被锁的车门。
自从谢安宁进了监狱之后,霍宴州的情绪就开始反常。
以前天塌下来他也能淡定自若,现在动不动就来脾气。
这个瘟神。
早知道如此,当初就不该答应他给谢安宁催眠,让他跟那个杀人犯相亲相爱到老算了。
“变态啊我去~”
洛克.瑟突然从另一边车门滚下来。
云初绕过车尾把洛克.瑟扶起来:“我看看,伤哪儿了?”
洛克.瑟赶紧从口袋里拿出小镜子整理自己的发型:“初,我脸上的隔离防晒都被他蹭掉了,”
云初:“。。。。”
捂着胸口委屈的拉着云初的手说:“初,想弄死我,”
听到身后车门打开的声音,云初转身。
霍宴州整理了一下领带,走到云初面前。
云初严肃的表情对霍宴州说:“阿瑟少爷又没有得罪你,你凭什么打人?”
霍宴州深沉的眸子紧盯着云初说:“他还手了,我们算互殴,”
洛克.瑟气的差点原地蹦起来:“还想我不还手?我又不是你孙子!”
云初生怕两人又干到一起,拽着洛克.瑟就走。
霍宴州接过司机递给他的雨伞打到云初头顶:“雨下大了,我送你上车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