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事情,”
霍宴州:“我也不需要你的理解,你马上带着宴辞离开这里,就是对我最大的帮助。”
谢安宁站在那里,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自处。
她好不容易住进来,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就被赶出去。
谢安宁还没张口,委屈的眼泪先流出来:“宴州,不是我们主动搬过来的,是你太太主动让给我们的,你现在赶我们走,如果被别人知道了,我的脸面往哪搁?”
霍宴州眉眼间透着疲惫:“安宁,这里是我跟我太太的婚房,你觉得你住进来合适吗?”
谢安宁不以为然:“宴州,你为了我都能跟你太太撒谎,你可以一个月不回家也不给她打一个电话发一条短信,你这么做都没觉得有什么,我只是听从你太太的安排住进来,我很过分吗?”
霍宴州垂眸,掩住眼底的情绪。
这件事,是他做的欠缺,他不否认。
谢安宁见霍宴州沉默,坚定了语气:
“宴州,你跟你太太结婚三年,你太太求你给她买卫生棉你都不肯,我一个电话你就亲自跑去商场给我挑好几个牌子的卫生棉供我挑选,”
“你为了我不惜威胁顶撞你爷爷,你已经对你太太坦白说你要娶的人是我不是她,”
“是你亲口说的,失去我之后,你就再也没有幸福过,你当初娶你太太只是退而求其次,是迫不得已!”
“你还不肯承认,你对我还有感情吗?”
...
谢安宁每说一句,霍宴州的心就往下沉一分。
他感觉胸口被一座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