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他们内心煎熬着,又束手无策。
下午。
云初家原来的老邻居乔姨约云初在咖啡厅见面。
乔姨看到云初,一个劲儿的叹气:“你跟宴州郎才女貌,是我最看好的一对,没想到会走到今天这个地步,”
云初安静的坐在位子上,整个人憔悴的厉害。
她说:“乔姨,不用替我可惜,出了轨的男人不值得留恋,”
乔姨提醒云初:“你手里有宴州出轨的证据是不假,但是小初你想过没有,现在的云家跟霍家是云泥之别,别说你们云家,放眼整个京市没人是宴州的对手,”
云初麻木的点点头:“云姨,我知道。”
云姨犹豫了片刻。
她说:“小初,你爸妈年纪大了,你妈妈身体又不好,你弟弟明年就参加高考了,你想跟宴州鱼死网破,你要付出的代价你能承受的住吗?”
云初双手手肘撑在桌面,双手插|进发丝。
跟霍宴州反目的代价,她当然清楚。
但是她别无选择。
云姨说:“小初,你有父母,有弟弟,有朋友,有事业,有大好的前程,为了一个男人把最好的年华葬送在监狱里,不值得。”
云初跟乔姨分开后,一个人在马路上游荡了好久。
云姨说的句句在理,但是她做不到。
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伤痛,那些日日夜夜的心灵折磨,比死更让她难受。
只要能摆脱婚姻的牢笼离开霍宴州,她宁愿失去十年的自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