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死不承认:“没有,我没有做过这些,我是被冤枉的!”
霍宴州说:“你为了利用这个孩子向贺麟索取天价抚养费,被你丈夫常年家暴,其实你丈夫一直在逼你把孩子送给他亲生父亲,是你死活不肯,你宁愿被打也不肯说孩子的身世,就是想等孩子大一点,你好去贺家要钱,我说的没错吧?”
霍宴州抬脚朝谢安宁走过来。
谢安宁瑟缩着颤抖的身体不停往后挪。
霍宴州说:“你利用孩子找贺家要了三千万后准备回国,但是你丈夫不肯离婚放你走,你为了摆脱你丈夫一家,不惜让你丈夫染上毒瘾,在他毒瘾发作时给他提供过量毒品导致他死亡,没错吧?”
谢安宁脸色已经变成了死灰色:“是他们撒谎,我没有杀人,我没有!”
霍宴州说:“就因为我爷爷一句话,你就买通许文昌蓄意谋杀了陈聿一个十八岁的孩子,你杀了人之后心里害怕,在国外又观望了两年才找借口回国,”
霍宴州:“你回国前,就已经盘算好了一切,谢安宁你处心积虑了这么多年,下的好大一盘棋!”
谢安宁挣扎着爬起来,她情绪失控的冲霍宴州吼:“我没有!”
霍宴州:“所有的证据我已经移交警方了,由不得你不承认!”
谢安宁一听霍宴州报了警,她当场就疯了!
她像个疯子一样朝霍宴州扑过来:“霍宴州,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,你不能这么对我!”
两名保镖拦住谢安宁,让她无法靠近霍宴州。
霍宴州说:“谢安宁,看在你过去曾经救过我的份上,我一直容忍你,照顾你,但是你触犯了法律的红线,谁也保不了你。”
谢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