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,马环涛肩头被利爪撕开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,鲜血瞬间浸透衣袍。
咬着牙将刀柄顶在蜥蜴人咽喉,借着对方冲势猛力一旋,硬生生拧断了它的脖颈。
刚喘口气,十阶蜥蜴人的巨尾已破洞而入,将他狠狠抽撞在洞壁上,喉头一阵腥甜,咳出一口血,视线都有些模糊。
“就这点能耐?”
马环涛抹了把嘴角的血,突然笑了,笑声在洞穴里回荡,带着股狠劲。
将剩余五把长刀尽数祭出,环绕周身高旋转,形成一道密不透风的刀幕,同时催动体内仅存的灵力,刀幕骤然暴涨,朝着十阶蜥蜴人绞去。
那蜥蜴人嘶吼着用鳞片硬抗,却被高旋转的刀刃割得血肉模糊,蓝色血液溅满洞壁。
狂怒之下,竟用身体硬撞刀幕,硬生生撕开一道缝隙,巨爪直取马环涛面门。
千钧一之际,马环涛将刀王之王宝刀刺入对方前爪关节,借着反作用力翻身骑上蜥蜴人后背,左手死死抠住它脖颈的鳞片缝隙,右手将灵力灌注刀柄,猛地向下一插。
“噗嗤!”
宝刀没柄而入。
十阶蜥蜴人出最后一声凄厉的咆哮,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,抽搐着不再动弹。
马环涛从它背上滚落,肩头的伤口疼得眼前黑,浑身筋骨像散了架一般。
靠着冰冷的岩壁滑坐下来,看着遍地狼藉的洞穴,嘴角扯出一抹疲惫的笑。
这场仗,胜得太惨,马环涛浑身浴血,伤口纵横交错,尤其是肩头被利爪撕开的口子,深可见骨,此刻虽用伤药止住了血,却仍在隐隐作痛。
但他看着遍地狼藉的洞穴,看着那些被摧毁的蜥蜴人幼崽与蛋群,心中却涌起一股释然——至少,除去了一个足以威胁人族未来的大隐患,让蜥蜴人的后续力量遭到了重创。
咬着牙,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,倒出一些灰褐色的伤药,猛地往伤口上一倒。
“嘶——”
剧烈的疼痛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,疼得他龇牙咧嘴,额头上瞬间布满了冷汗,但他硬是紧咬着牙关,没再哼一声。
处理完外伤,又取出两枚解毒丹服下,以防那十阶蜥蜴人喷出的毒液残留体内,引后患。
做完这一切,马环涛不敢久留,强提一口灵力,运起时空瞬移之术,身影接连闪烁,朝着远离三肖城的方向疾驰而去。
连续数次瞬移后,已身在四千多里外,这才稍作停顿。
马环涛拿出传音符箓,注入法力,对着符箓沉声说道:“小雨,我已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