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腿之上,斜了一眼浑身散发看戾气的芬克斯。
「收收你的杀气,芬克斯-现在车里坐着的人是我和窝金,不是你想杀的人。」
「少说风凉话。」
芬克斯猛踩油门,仪表盘指针剧烈颤抖着划向红色区域,「要是光靠深呼吸就能解决问题,那这世上早就没—」
「随你便。」
信长乾脆的出声打断芬克斯的牢骚,闭目轻抚刀鞘,指腹摩着刀柄上的目贯,
道:「我是以同伴的身份提醒你冷静,看来是我多事了。」
「」......」
芬克斯闻言,沉默的目视前方。
轮胎碾过水洼的爆裂声填补了车厢的寂静,雨刷器在挡风玻璃上来回划动,如同他此刻太阳穴上不停跳动的青筋。
后座上,窝金像头巨熊般占据了整个空间。
他双臂环抱,始终不发一言。
但前排的信长知道,此刻的窝金和芬克斯怀着同样的心情就像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,除非直面凶手,否则窝金不会释放这股怒火。
信长望向车窗被雨水模糊掉的景象。
虽然他和窝金经常跟飞坦丶芬克斯产生矛盾,但毕竟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同伴」
又怎能无动于衷?
他的眼神愈发阴冷。
和窝金一样,只有面对真正的凶手时,他才会让胸中这股情绪随着出鞘的利刃一同释放。
但他的这种心态,很快就被颠覆了。
丰德镇。
死去的人不止侠客一个,还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