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无比凝重。
他读到“接萧偕归洛陵之命,当于琼州准备迎接”这句话时,心中猛地一震。
冯忠抬头,声音微颤:“想不到,那萧宁竟然还有子嗟!”
这一惊呼在静室中激起层层回响。
他的声音虽低,却像一记重锤,敲打在众人心中。
萧业轻轻颔首,眼底闪过复杂的情绪。
他轻声道:“是啊,这消息隐藏得极深,竟无人先闻风声。”
烛火下,他的面色在阴影与光亮之间忽明忽暗。
雨点敲打檐瓦,犹如千军万马奔腾。
院中石阶湿滑,水光映出庭院古树的枝桠。
冯忠捏紧信笺,指关节微白。
他抬眼瞥向窗外的雨幕,心中思绪万千。
几息后,他沉声道:“卫清挽王后昔年曾在琼州寄寓,其子留驻当地亦非没有可能。”
这番话在密室中回荡,带着不容置疑的推测。
萧业听罢,神色愈发凝重。
他将信笺折叠,放回案上,目光越过信笺投向空中。
冯忠见状,继续提出建议:“王爷,不若派刺客潜赴琼州,暗杀萧偕,断其血脉。”
他声音铿锵,话语中透出决绝。
“唯有如此,方可确保我等王爷登顶之路畅通无阻。”
雨声骤然急促,如同为此计鼓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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