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条皱纹都映得鲜明。
信笺静卧案上,横亘着未解的秘密与暗潮。
儒雅书香与潜伏的杀意在室内交织。
冯忠的唇角微抿,咽下了炽热的渴望。
只余雨声与心跳相伴。
他看向中山王,却见中山王神情阴晴不定,不知道在思索什么。
片刻之后,萧睿微微摇头,道,不可!
冯忠闻言,怔立不解。
他皱眉上前一步,沉声问道:“王爷,缘何不可?”
萧睿缓缓转身,眸中闪烁着深邃的光芒。
他手抚茶盏,指尖泛起细微涟漪。
良久,他淡声反问:“首先第一点,如果你是卫清挽,现在这种局面,你最担心的是什么?”
冯忠闻言,微愣。
他低头思考,神色凝重。
数息之后,他抬头答道:“自然是担心,有人知道了幼子萧偕的消息。”
话音未落,萧睿微微颔首,以示认可。
他轻启朱唇,再次发问:“那么,我再问你,前往琼州接幼子回洛陵,琼州方面有什么是一定要事先知道,事先准备的呢?”
气氛一瞬凝固,烛火摇曳,光影将二人投射在案桌之上。
冯忠皱眉,似在掂量言语。
他轻咳片刻,答道:“……此事若真行,必需确保接应人马之安全,以及接信之处秘密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