苑,依例查岗。岂料——”
“竟遭禁军卫队长蒙尚元公然辱骂,并于宫道之中,悍然动手,拳脚相加!”
此言一出,哗然四起!
“蒙尚元?动手打人?”
“竟是在宫中?”
朝堂内外立时起了骚动,诸臣窃窃私语。
“陛下圣躬在御,宫禁重地,岂容私斗?”
“这是……以下犯上之嫌?”
不等众人细议,林驭堂猛地掀起袍袖,将肩头一大片青紫暴露于众人眼前,伤痕累累,触目惊心。
“臣可不是妄言,陛下可观微臣伤处!”林驭堂咬牙切齿,“臣为巡防而值,被他殴打至此,天子律法何在?禁军纲纪何在?!”
他话音一落,新党之人立时按计划出列。
工部侍郎第一个出声:“陛下!臣可作证,今日清晨,臣恰在北苑东墙旁见林校尉踉跄来过,面如金纸,唇破血溢,绝非假作!”
刑部侍正则立刻附议:“臣虽不在现场,但早闻蒙尚元目无法纪,心存不满。他素与新政不和,此番怕是借机行事,意图滋事!”
吏部郎中亦不甘人后:“陛下,蒙尚元早年确有战功,可自降任以来,屡屡在内军中口出怨言,与上官多生龃龉,此风不可长!”
“禁军者,宫城之卫,龙脉之戍!”兵部员外郎曹翀斥声而出,“若卫队长尚可在宫门殴上,日后旁人该作何想?是否也可擅行?!”
一时之间,新党众人宛如潮水,自左至右,接连上前,言辞凿凿,声势汹汹。
他们将“禁军”、“纲纪”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