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邪淫的目光在她身上扫来扫去,从她的头发一直看到她的脚,嘴角咧着,露出一丝贪婪的笑容,“老子让人给你弄身红衣裳,今晚就拜堂成亲!让你尝尝当老子女人的滋味!”
说完,他嘿嘿笑了几声,转身走到门口,反手从外面锁上了房门。“咔哒”一声,锁链锁上的声音格外清晰,紧接着,外面传来他粗声粗气的吩咐:“你们两个,给老子看好这里!别让里面的娘们跑了!要是出了什么事,老子扒了你们的皮!”
“是!老大!您放心!”外面传来两个匪徒恭敬的应答声,随后是他们脚步声移动的声音——显然,他们守在了门口。
房门一关,屋里瞬间安静下来,只剩下窗外传来的、隐约的匪徒喧闹声。上官悦强装出来的颤抖瞬间停止,她挺直了身体,眼神里的“恐惧”消失得无影无踪,取而代之的是冷静和警惕。
她快步走到门边,小心翼翼地透过门缝向外看——门外站着两个匪徒,一个身材高瘦,手里拿着一把锈迹斑斑的弯刀,另一个身材矮胖,握着一根粗木棍,两人一左一右地守在门口,像两尊门神一样,眼睛警惕地盯着四周,时不时还会朝房门的方向看一眼。
逃跑,暂时绝无可能。这个念头在她的脑海里清晰地浮现出来。
她缓缓退回屋里,背靠着冰冷的土墙,一点点滑坐到地上。被反绑的手腕因为长时间的束缚,已经变得又红又肿,粗糙的麻绳磨得皮肤生疼,甚至已经有些破皮,渗出了细小的血珠。冰冷的绝望再次丝丝缕缕地渗入心脏,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的心脏,越收越紧,让她几乎喘不过气。
她想起了现代的家——宽敞明亮的客厅,爸爸做的红烧肉,弟弟玩游戏时的笑声;想起了穿越后住的窝棚,虽然简陋,却有义父母的关心,义母煮的红薯粥,义父偷偷给她留的烤土豆;想起了村里的村民,虽然贫穷,却大多善良,张婶给她的半块菜饼,李爷爷教她认的草药……
难道她就要这样死在这个陌生的世界,死在这群匪徒手里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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