负责?”
“是个叫陈致远的年轻人,刚从德国回来的。”
“陈致远?”赵刚重复着这个名字,突然对电话那头喊道,“再追加二十根无缝钢管!要抚顺特钢厂的那批进口货!”
挂掉电话,他慢慢走到弹壳收集筐前,捡起一枚还在发烫的弹壳。
弹壳底部的“红星”厂标被火药熏得发黑,却清晰可见。
“老刘。”
他忽然低声问,“咱们现役的莫辛纳甘,能用这种弹吗?”
老刘正拿着游标卡尺测量弹径,闻言抬头:“理论上可以,但膛压可能偏高,等等!”他突然瞪大眼睛,“这弹头重量?他们在用新材料!”
赵刚缓缓握紧那枚弹壳,金属的棱角硌得掌心发痛。
远处又传来一声枪响,另一顶钢盔应声洞穿。
“通知各部队军代表。”他声音沙哑,“明天全部到红星厂开现场会。”
第二天天刚蒙蒙亮,红星厂就迎来了建厂以来最隆重的场面。
十几辆军车和吉普排成长龙,赵刚副部长带着东北各部队的军代表,踩着积雪走进厂院。
“这就是造出那种子弹的地方?”
某兵团军需处长打量着简陋的车间,“比想象中还朴素。”
赵刚没接话,目光直接找到正在调试设备的陈致远:“陈厂长,今天咱们开门见山,现场试制,现场测试。让大家都看看你们的真本事。”
突然,厂外又传来汽车声。
两辆伏尔加轿车在不远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