bsp; 这是最直接的担忧,也是所有村民都会有的反应。
林四勇却没有立刻否定,他看向林岁安:“继续说。”
林岁安组织了一下语言,条理清晰地说道:“风险极大,但并非完全不可控。流民所求,不过一口吃食。我们所需,是劳力。这是一场交易,但必须建立在绝对的武力威慑和严格的规矩之上。”
她顿了顿,继续分析:
我们 只雇佣那些有家小,看起来老实本分的流民,最好是拖儿带女的家庭。有家小牵绊,他们闹事的可能性会降低。不要那些目光游离、身强体壮的光棍或团伙。
还有秋收期间,护村队必须全员武装,在地头来回巡视,刀剑出鞘,弓弩上弦。
明确告知,任何偷藏、偷吃、哄抢行为,立斩不赦。大舅母必须亲自坐镇,她的威慑力足够。
但是绝不提前支付任何食物。规定好工作量,比如收割一亩地,完成后当场支付事先约定好的食物。让他们必须持续劳动才能换取当天的口粮。
还有流民只负责田间收割、搬运到打谷场。脱粒、晾晒、入仓等关键环节,必须由本村绝对信得过的村民完成,绝不允许流民靠近粮仓。
再就是雇佣期间,指定流民在固定区域活动,严禁他们进入村庄。收工后立刻驱离回他们的聚集区。
这也是林岁安想了好久的办法,外面流民太多了,而且多是可怜人,自己救不了那么多人。而看着那么多老弱妇孺活活饿死又于心不忍。起码让他们帮忙干活换些口粮保证多活段时间。为了能说服四叔,也说服村里人,条例不得不定得苛刻些。
林四勇听完,眼中闪过一丝精光。他接口道:“岁安所言极是。这步棋虽险,却是目前唯一能抢回粮食的办法。但光我们同意没用,必须说服里正和全村人。”
&nb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