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?”赵军此话一出,马洋猛地刹住脚步,回头看着赵军问道:“你咋知道呢?”
“哎呦!”赵军来不及停脚,一下撞在马洋身上,他扶住马洋后背站稳,随即反问道:“要不咱爸咋出来了呢?”
马洋闻言撇了撇嘴,赵军见状安慰其说道:“不过你不用惦记,咱爸不至于有啥事儿,他就溜达、溜达……”
“唉呀,姐夫!”马洋打断赵军的话,道:“这没你事儿了,你回去吧。”
说完这句,马洋又补充道:“你不知道咋回事儿,你就别跟着掺和了。”
说完,马洋快步就往屯东头走。
“这臭小子!”赵军感觉这里面有事,便跟在马洋身后出了屯子。
马洋越走越快,有时还跑颠一小段距离,赵军始终跟在后面。
就这样,俩人一前一后地来到了东大沟。
眼下这个季节还没开河,河面上结的冰,仍能走人、过车。但冰面不像之前那么坚硬了,如果有车从大河上过,那车轮一过,便是一道沟。
马洋没上冰,而是沿着河沿继续往东走。
赵军又跟了五分钟,眼瞅前面是一片白桦树林。
那一片,赵军可熟了。白桦树林南边,与山场之间是一片开荒地,赵军十三四岁的时候,经常带着李宝玉过来,他俩拿弹弓打黄豆地里的野鸡,也“捡”过人家地里药野鸡的药豆。
赶到上秋的时候,哥俩也薅人家两颗未成的豆秧,然后将其丢在火堆上烤。
这种行为在农村不叫偷,吃可以随便吃,只要不祸害人家的庄稼,不拿麻袋往家装,就没人会计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