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番话,马大富也没心思喝酒,便又把酒杯放下了。
马大富是个疼闺女的,要不然也不会把小金库交到马玲手里。
“爸呀。”似乎是看出了马大富的担心,马胜忙对马大富说:“我感觉老赵家不能,我赵婶儿那人多敞亮啊?还有赵军,那是最仁义的。”
“嗯。”听马胜如此说,马大富略微宽了宽心。
不知道孙长东是啥心思,马胜话音刚落,他便对马胜道:“马胜,姑爷家好是好啊。但两家一办事,屯里人过来一看,咱家菜照人家差那么多,肯定得议论咱们,是不是?”
听孙长东这话,马胜不吱声了。就这半年,马胜也隐隐听到有人议论,说赵马两家嘎亲家,是他们老马家掏上了。
当然,议论这事儿的源头不是什么好老娘们儿。虽然他知道那些人是羡慕、嫉妒,但马胜听着也感觉不舒服。
“老大呀,你去。”就在这时,马大富冲马胜一挥手,道:“上那屋给你妈招唤回来去。”
“哎。”坐在炕沿边的马胜应了一声,下地到西屋叫来了王翠花。
“咋的啦?”王翠花进来就问:“还要点啥呀?再炸个花生米呀……”
“你先别花生米了。”马大富打断了王翠花的话,紧接着又问:“你听没听屯子人传,老赵家办席几个菜呀?”
“没有啊,现在李如海不咋出来了,也没人知道老赵家事儿了。”王翠花道:“咋地啦?他家几个菜咋地?”
“二姐。”这时,孙长东问王翠花道:“他家不得十个菜呀?”
“我估计得。”王翠花点头,道:“就过礼那天,那还多少个菜呢。”
说完这句,王翠花又语气肯定地补充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