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实在人,没听出赵军的阴阳怪气,还点头说道:“该说不说的,他那想的都挺好。”
听他这话,赵军瞥了邢三一眼,这时邢三才感觉不对,冲着赵军嘿嘿一笑。
看邢三这样子,一旁的解忠捂嘴偷笑。这老头子明明是来打工的,可在他们楞场是一霸,谁也不敢惹。但到了赵军面前,这老头子就换上了一副出慈眉善目、慈祥和蔼的面孔。
“哎?大哥!”就在解忠偷摸捡乐时,赵军忽然想起一事,转向解忠问道:“这熊胆是不是也有你一股啊?”
“没有我的。”解忠抬手向邢三那边比划一下,紧接着便对赵军说:“大叔、援民,还有西窝棚的老蒋、小马,他们四个分的。”
“大哥……”赵军微微皱眉,道:“不是兄弟说你,没有你好处,你咋还跟着掺和呢?”
“我……唉!”解忠刚要说话,听赵军这么说,他一口气忽然泄了,长叹一声道:“谁说不是呢?我跟着掺和啥玩意儿啊?”
听解忠这话,邢三、解臣在一旁呵呵直乐。
解忠又叹口气,然后转移话题式地问道:“铃铛最近咋样啊?”
在解忠心里,自己最对不起的就是小铃铛了。
“铃铛挺好。”解臣看了赵军一眼,然后笑道:“都学会打仗了。”
赵军也笑了,何止是铃铛学会打仗了,家里那几个小丫头都学会了。
又唠了几句嗑,赵军起身张罗要走,邢三、解忠送着他和解臣出屋,先到楞堆场找到赵威鹏,然后出门乘车直奔柞木顶子。
到山脚下,挡栏被放下的一瞬间,猎狗们迫不及待地往车下蹦。
一下车,猎狗们四散开来,贴着山根子连嗅带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