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还能熟悉此间气候?”
“说来也怪,北方正是积雪之时,此间却是温暖如春,暖则暖罢,夜间却有些湿冷,不同于我京师气候!”
杨荣见其没有直言,自是心念一动,他知道这个皇孙心思颇为深沉,不似其父,倒类似其叔。
现在深夜前来,自然不会是来问候他习不习惯那么简单,不过秉承着你不问我不说的原则,索性笑道:
“若单是此事的话,太孙勿忧也,老臣祖籍福建,冬天比这琼州还湿还冷。”
“相比起来这琼州一地得天独厚,冬日尚且如此温暖,虽谈不上宜居,却也宜人!”
朱瞻基听此,便笑道:“若依杨师之言,弟子也就安心了!倒是弟子多虑,又扰了杨师歇息。”
不等杨荣回话,他便低下了头去,端起茶杯道:“但不知杨师以为,琼州何如?”
杨荣见他这般深沉,便是微微一笑道:“不知太孙所问,是欲知琼州,还是欲知琼王?”
朱瞻基听此,自是身子一震,随之抬头笑道:“果然瞒不过杨师,弟子斗胆直言,杨师视琼王何如?”
“一代仁王也!”杨荣想也不想便道:“主动前来莽荒之地就藩十余年,教化百姓,平定黎乱,收纳流民,让百姓安居乐业,路不拾遗,其功业不下古之大贤。”
“杨师竟也如此推崇四叔?”朱瞻基显得有些惊讶,这显然是他最不想听到的答案。
因是他能看出来自己爷爷心中内心对四叔的欣赏,但因为白天杨荣和于谦斗过嘴,他本以为杨荣会记恨,故而来询问,可没想到杨荣亦是如此欣赏他四叔!
难不成他父亲多年的努力,在这个四叔面前,真就那么不值一提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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