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遵古法,循传统,只有结义,才能叫大家互相信任。但结义,得先有一张投名状。”钟智慧道。
“投名状......怎么写?”邓耕耘表情疑惑。
钟智慧低下头,凑近前,咬牙道:“拿人命写!”
“莉莉那个臭婊子,卷走荣哥的身家,睡到胡须勇的床上,死不足惜。我在刑事情报科,可以轻松掌握她的动态。”
“带着她去见盛哥和荣哥,咱们兄弟,就算再聚首了。”
邓耕耘舔了舔嘴唇,忽然觉得猪扒饭格外有滋味,低声回道:“要不要算上安全?”
“兄弟不是求来的,他不理我们,我们就两个人单干。”钟智慧答道。
邓耕耘摇摇头,连忙解释:“错了,我想陈安全那个二五仔一起绑了去见盛哥,让盛哥知道四大沙展一个都不会少。”
“只有死的,没有逃的!”
钟智辉脊背发凉,心中涌起寒意,眼神盯着邓耕耘:“执行家法,那是大佬的事,做小的,要有分寸。”
“不能越俎代庖。”
邓耕耘缓缓点点头:“有道理啊,智慧哥,还系你聪明。”
“晚上准备一下,等我call,你call机号码没变吧。”
“没有啊。”邓耕耘把事聊完,低头认真吃饭,不仅将一碗猪扒饭全部干光,放下筷子后,还不忘捻起汤匙上的一粒葱花喂进嘴里。
好吃的邓耕耘,从不是贪吃,而是一定要吃个干净。
深夜,十一点钟,守在跑马地一座唐楼底下钟智慧,掏出车里的大哥大打电话到传呼台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