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曹空向来坦然,故几无不可言之事,也不惧他人指点他和妖猴有染。
若真有神祇之流有胆言他不对,大不了在大天尊面前论一论是非,嗯,王母面前也行。
五方揭谛道:
“自然,我等乃奉佛祖法旨,只要妖猴不逃出去,其余无不可,不过说来,迄今为止还只有真君一人来见妖猴。”
曹空不感意外,孙悟空当年可谓得意至极,顺极了。
以至于纵然和他人称兄道弟,未必是以心相处。
真心尚且不一定能换真心,更何况是一颗骄纵心,有此结果,理所应当。
于是和五方揭谛交谈一番,便上山看猴儿去了。
又多时,曹空赏山中景,察五行气,故步伐慢了些,虽此山荒凉,可荒凉亦有荒凉意,亦为世间百景之一。
而那被压在山中的猴儿,正百般无赖,随后耳朵动了动,不可思议的望向来人,欲揉一揉眼睛,奈何手抽不出来,只得眨眼连连,好似金光闪烁。
“悟空,好久不见。”
曹空温和说道。
孙悟空面容激动,心中竟升起少许温情:“兄长!”
他被压四载,心中有万般念头,欲要述说,可张了张口,却不知说些什么。
只得道:“兄长,那日在天庭,我虽向你挥了一棒,却未有伤你意,如若金箍棒落在你身上,我自会收力。”
曹空呵呵一笑:“无妨,反正棒子没打到我,你还被我吹飞了。”
孙悟空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