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黄毛貂鼠顿生无处可避之感,只得被拎起。
“你这黄毛~咳,你这貂鼠,为何偷我庙中香油。”
黄毛貂鼠被拎着脖颈,四肢乱动,却反抗不了一点,手中钢叉更成了摆设。
“求饶,求饶,那香油太香了,我实在忍不住,我愿赔礼道歉。”
偷了些许香油而已,有错却不致死。
曹空思忖片刻后道:“且与我回山,他日于真君庙前认错。”
那黄毛貂鼠闻言,也放下心来,只是面有沮丧。
说着,便准备化风归山,可又听远方惨叫连连,终是不忍,拎着黄毛貂鼠,赴去远方,去看朱罡情况。
只见其泪流满面,翻滚不止。
曹空微微一叹,这神风,他能挡却不知如何去医,便道:“你可知此人是谁?”
黄毛貂鼠懵懂看向曹空,“不知。”
“呵,好一个不知,此人是天上的掌管八万水兵的天蓬元帅,你竟敢伤了他的仙躯,犯了天庭颜面,你该当何罪!”
黄毛貂鼠顿时颤颤巍巍,连连道:“饶命啊真君大人,我有药,可治其疾。”
说着,竟从身上掏出一石罐:“石罐中药可涂至其眼,至于这疼痛,待会我运个法门,将他身上残余三昧风意收走即可。”
曹空如法而制,涂朱罡之眼,而后不动声色的将石罐收入袖中,黄毛貂鼠张了张嘴,却还是垂下了头。
又默运法门,不过片刻,朱罡果然不叫,却是以手掩面自感无颜。
曹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