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闻曹骧被立金身,世人多供香火之后。
曹空思忖后道:“你既有行医济世之志,又于丹医之道多有建树,不若继续传道,此既益世人,也益你之修行。”
“哥,我正有此意,我于蓬莱岛上时,师父不仅授我仙道,亦传我神道,
临别又嘱咐我多行善事,想来用意便在此。”
曹骧笑而说道,悠悠岁月过去,他已不复当初蒙昧懒散,而是能叩问己心,明内心之志向。
曹空见弟弟眼中有光,显然对此事极为上心,笑道:“此中甚是艰难。”
曹骧道:“道阻且长,行则将至,愿行于人间,教得郎中,开得药馆千万间,
使得架上多良药,不染尘埃,病者来时,能即刻取药,不耽时机。”
曹空道:“既要做,当向极致而去,只是如此还不够。”
“如此还不够?”
“然也。”
曹骧面露困惑,道:“请哥哥教我。”
“馆中有良医,架上有良药,自是如今所需,可你的眼光应当更广一些,
当广传医理,让人人知医,使疾病减少,让那药架生尘。”
曹骧闻言,初时皱起眉头,药架生尘,觉此不免有些怠慢。
可遂一品,便觉其中越发的妙不可言。
他之所以行医,因不忍见凡人病苦。
可若有朝一日,能广传医理,令人人能知医避病,则无人去访医,架上良药自生尘,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