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见恼怒,只是忽的大笑:“金角,你刚刚在说什么,你叫他洞真师兄,我没听错吧?
洞真二字也敢起,他可有师承,若是有,怕不是他师父被迷了心智昏了头,若没有,那这人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。”
话语落定,金角目中含有幸灾乐祸之色,这夯货这么多年,还是改不了口无遮拦的毛病。
他当初尚且只是在心里想一想,都慌的不行,这夯货竟敢说出来,若是那位存了计较的心,便是这夯货的师父也不能说些什么。
果不其然,曹空闻朱罡此言,皱起眉来,听了这么久,他已明白眼前之人是谁,即是那日后取经的猪八戒。
只是此人说话也忒无礼,若只是说他便罢了,可既无形之中“辱”了师父,那曹空无论如何也不能当作没听见。
遂面色冷淡:“天蓬元帅,你从天上来,按理说,我不能无礼,只是你刚刚所言,不免有些辱了我师。
速速道歉,不然莫怪我无礼。”
朱罡轻笑一声,没当回事,可转而心里一激灵,试探道:“你和你弟弟可是同一个师父。”
金角笑道:“当然不是,朱罡,我给你个提醒,你还是速速道歉去吧,莫要自误。”
朱罡眼珠子转了又转,心道:
‘这道人要么是个迂腐的愣子,要么就师承不凡,且金角如此说,无论是不是唬我,左右道个歉一两句话的事,算不得什么。’
随后十分光棍的抱拳施礼道:
“嘿嘿,这位曹兄弟莫怪,正所谓世有礼法,刚刚是我口误遮拦,误犯兄台尊长,在此,我向你赔罪了。”
“那便请元帅去山外候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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