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起,大声叱责了句什么。
蜈蚣在苗女脸上爬来爬去,她也焦急的劝解着阿棋和中年男人。
最终,双方似乎达成了什么协定。
阿棋沮丧地走过来,跟她解释来龙去脉:“悠悠阿妹,寨子里弄丢了几头祭祀用的野猪,族叔他们出来寻找,无意间找到了这里。
我刚刚和族叔协商,他虽然答应放你们离开,但是不让我给你们指路,我画张地图给你们……”
少年眼睛突然红了起来,睫毛湿润:“以后可能就再也见不到了,悠悠阿妹,你会想我吗?”
骆悠没料到变故来得这么突然。
她还没弄明白骆修白的死因到底是不是跟蛊虫有关,就被这群苗民驱逐了。
骆悠没有说话,在弄清楚蛊虫之前,她根本就没打算离开这片苗域。
一众苗民都没离开,站在原地警惕而戒备地看着她们。
绿芜被这种眼神盯得心里毛毛的,扯了扯骆悠的袖子:“小姐,先拿到地图要紧……”
又看看阿棋,诚恳道谢:“谢谢你呀阿棋,能有地图就很好了,你……你把我们送走后,会不会受到惩罚啊?”
阿棋等的就是这一句,泪眼盈盈地摇摇头,白皙贝齿轻咬嘴唇,欲言又止地看了眼骆悠:“悠悠阿妹,你不用担心我的,我们先进去吧,我给你们画地图。”
说罢,用苗语朝身后的中年男人说了几句。
在得道中年男人首肯后,几人进了蚩尤庙。
骆悠看见那个娇俏的苗女也要跟上来,被中年男人扯住了,不满地撅了噘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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