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阿棋的娘亲应当不会是皇室中人。
见惯了珍馐佳肴、自幼锦衣玉食的皇室公主,如何会离开深宫来到荒无人烟的苗疆?
阿棋看了看骆悠,又看了眼灵位牌,点了点头:“悠悠阿妹,我叫赵起尘。”
阿爸死之后,阿嘛才给他起了名字。
不过这个名字,用苗语念着绕口,族人就还是唤他“阿棋”。
骆悠方才在宣纸上看见了一句诗:“风动心摇树,云生性起尘……”,诗句末尾两个字正是起尘。
她在汴京当过大家闺秀,识文断字,知道这句诗的意思是什么。
——风吹动时,心就会像树一样摆动。云生成时,本性就会像尘土一样扬起。
阿棋的娘亲,以这句诗为阿棋起名,看来确实是很爱阿棋的父亲。
“悠悠阿妹,你以后可不可以唤我名字?”
少年拄着拐杖,黑色的瞳仁里写着期待。
骆悠看向阿棋,他似乎没怎么生气她的擅闯,那又何必多此一举让她不要来阁楼?
是真的善良到没脾气,还是权宜之计?知道此时跟她翻脸,没有好处?
骆悠没回应阿棋,只是问自己关心的问题:“为什么阁楼这么香?你是不是在这里养蛊了?”
阿棋抿了抿唇,眼眸朝下看,执着道:“悠悠阿妹,我有名字。”
骆悠蹙眉,见阿棋垂挂着脸,心里莫名腾起一股烦躁。
怎么这么娇弱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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