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的痕迹,怎么看怎么怪异。
骆悠重新审视起字迹来。
究竟是阿棋和他娘亲的字迹太像,还是整块灵牌,其实是同一个人所写?
门外传来上楼的动静。
骆悠一怔,没想到阿棋竟然在深更半夜醒了。
骆悠在躲与不躲之间犹豫了片刻,最终静静站着看着阁楼们被推开,一动未动。
她要测试阿棋对她的容忍度。
自己想要调查骆修白的死因,必不可免要借助阿棋,趁此机会,表明自己的目的并无坏处。
现在阿棋身受重伤,此时还正值深夜,灰色吊脚楼离人群密集的寨子尚且有段距离,哪怕阿棋想逃,都逃不出去。
“悠悠阿妹,你怎么来了阁楼?”
阿棋惊愕的声音传来,人也一步步朝着骆悠靠近。
油灯昏黄的光,渐渐映出少年错愕复杂的神情。
阿棋看了眼灵位牌,敛了敛眉,嗓音有些沙哑:“不是让你不要来阁楼吗?”
阿棋对骆悠说话从来都是腼腆小意的,此时,却带了些怨责和无奈。
似乎骆悠是只喜欢惹祸捣蛋的小猫。
骆悠问:“为什么不让我来阁楼?因为这里供奉着你父亲的灵位?”如果是这样,那她真的要说声抱歉。
可是“对不起”三个字在心里转了两边,却始终没从骆悠口中传出声来。
她从没跟别人说过“对不起”。
小时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