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中用。
长着一张漂亮的脸蛋,床上动不动就是我不行了。
出门采个草药,摔了不止,还采了个假药回来。
五官精致得昳丽璀璨,哭起来比被抢了糖葫芦的小孩都快。
骆悠不吭声,但冰冷的视线凉飕飕落在赵起尘身上。
赵起尘艰难地穿好衣裳,拄着拐杖走过来,想去亲亲骆悠以示讨好。
骆悠盯着那两瓣红润的唇,想到昨夜这里亲过哪里,把头偏开了:“去洗漱。”
赵起尘见她终于肯跟自己说话了,笑着露出一口白牙,乖乖地应了声,拐杖噔噔噔地下楼去洗漱做饭。
骆悠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底线到了赵起尘这,能一低再低,跟中了蛊似的。
骆悠被自己“中蛊”的想法惊了一下。
早饭骆悠没有下去帮忙,她有意疏冷,但赵起尘似乎没有觉察到,饭菜摆上桌后,不断给她夹菜。
少年的殷勤,显得骆悠更像他那个渣父了。
不过一想到自己这些日子的反常,很可能是被下了蛊,骆悠心底就生出一片凉意。
莫翁阿叔从刚开始每天来给赵起尘看伤换药,到后面间隔两三天才会来一次。
到了蛊葬节这天,赵起尘额头上的伤疤已经结痂脱落,手臂和腿上的伤也已经好得差不多了,抛开拐杖也能走路。
骆悠想到今日赵起尘会以何种身份把她介绍给苗民,黛眉轻轻蹙着。
“悠悠阿妹,你这几天对我很冷淡”,少年委屈的腔调在骆悠耳旁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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