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很快,赵起尘为她解答了疑惑:“只要过完这场蛊葬节,阿剖就不会反对我们在一起,族人也会同意我们成亲。
悠悠阿妹,你可以鼓励鼓励我吗?”
在族人面前,赵起尘表现得很规矩有礼,他像一只彬彬有礼的漂亮的矜贵的猫咪,征求着她的意见。
骆悠以为蛊葬节顾名思义,就是埋葬蛊的节日,可现在看赵起尘和苗民们的反应,好像又不单单是这么简单。
如果赵起尘可以让她留在苗寨,那么骆悠不需要选择第二条胁迫耄耋老者这种危险且不知后果的路。
骆悠抿了抿唇,像鼓励大战前的将士们一样,红唇微张:“功不唐捐,玉汝于成。”
赵起尘愣了愣,旋即摇摇头:“我要的不是这些。”
骆悠诧异地看着他。
仰起的脖颈,白皙而洁净,衬得那朵蝴蝶刺青分外清晰耀眼。
赵起尘眼神微暗,喉咙发痒,最后克制着在她额头烙下蜻蜓一吻:“我要的是这个”。
不止这个,还有更多。
迟早,让悠悠阿妹沉迷在他的喘叫里,不需要他费心勾引和丛生诡计,也能对他欲罢不能。
骆悠纵使冷心冷情,在一众苗民们面前被赵起尘亲吻,脸上也还是别扭的腾起热度。
她看着赵起尘一步步走上高台,盘腿坐在了台面中央位置,少年莹润的黑眸直勾勾望着她,像是初见那样,腼腆温柔地朝着她笑。
似乎,嘴唇还张开说了什么,离得太远,鼓声太重,骆悠没有听清。
赵起尘走了,骆悠一个人孤零零站着,却没有一个苗民上前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