怒火中烧,但却没再将缠在脚踝上的手甩开。
她冷冷道:“把你体内那只蛊弄出来,我带你走。”
赵起尘看着她,轻快的笑。
他脸上一点血色都没有,发顶上那只粉色的蛊虫比他嘴唇的颜色还要深,看上去十分可怜。
却冲着骆悠摇了摇头。
骆悠眸色冷了下去:“那你松开手,我不管你的死活。”
赵起尘也摇摇头,执拗地抓着,嘴里哀求地念着:“再等等,悠悠阿妹,再等等……”
骆悠扭过头,不想去看赵起尘这幅可怜兮兮的模样。
她心里隐约清楚,赵起尘所受这一切,都是为了让族人接纳她。
不该心软的。
赵起尘是自愿做这些的,她也没求着他为她做这些。
可她是真的生气,气得想把所有欺辱少年的人都杀掉。
上一次涌现这种情绪,还是看见白布之下骆修白浮肿苍白的尸体的时候。
高台之下的苗民们可能是看见赵起尘醒来,没有再咄咄逼人。
中年男人面色痛苦的被族人带了下去。
耄耋老者被惟灵推着,脸色沉重地看着高台,骆悠和他对视一眼,在老者眼中看见了嫌恶和憎恨。
雨点越落越密集,鼓声早已停止,枫树被雨水击打得七零八落,瑰丽绚烂的红枫树林,此时来看,坠落的枫树和着泥水,像是血水一样狰狞。
也不知又过了多久,所有人浑身都被雨水湿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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