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噙霜压低声音,将墨兰往身前拉了拉,“你小娘我是没从她那得到什么好东西,你去老太太身边伺候着,哄的她高兴了,又有你爹爹开口,将来定少不了你的。”
墨兰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唇,“可我瞧老太太她根本就不喜欢我?”
“傻丫头,你每日争第一个去请安,茶水点心伺候得殷勤些,老太太不管说什么,你都顺着她的话茬,这人心啊,是最经不起软磨硬泡的。”
林噙霜将自己当年伺候老太太的方式尽数传授给墨兰。
殊不知老太太心里跟明镜似的,早已将她的这些算计看的一清二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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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等出正月,赵晗便紧锣密鼓地筹备起进京的事宜。
运河上虽偶有薄冰,但漕运已然畅通,自运河北上,经楚州入淮,再转汴水直抵汴京,若是顺风顺水,只需半月的便可。
准备船只一事不需赵晗操心,顾廷烨早早就吩咐白家人将一切准备妥当。
今日一早,东方天际露出一抹鱼肚白,扬州,渡口处,薄雾笼罩着运河水面,船只密密匝匝挤满水道,一阵风吹来,悬挂在船头的铜铃叮当作响。
此去汴京,一切从简,赵晗只带了长青一人。
“大姐夫,祝你此行顺利,我们再过些时日也该出发了。”
盛长枫笑呵呵的看着赵晗,眉眼间带着几分少年人的朝气。
盛纮忙于交接衙门公务,今日他让盛长柏和盛长枫兄弟二人前来送别。
“好,届时咱们一道在樊楼不醉不归!”
樊楼是汴京城乃至整个大周最为气派华贵的酒楼,不仅是达官显贵们宴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