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中拿着一根足有一丈长的乌木戒棍。
堂下伺候的女使小厮个个噤若寒蝉,连呼吸都放得极轻。
尤其是站在顾偃开身侧的顾廷炜,他低着头,缩着脖子。
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鞋尖,连余光都不敢往顾偃开那边瞟,活像只受了惊的鹌鹑。
“这个逆子居然还敢回来!”
顾偃开怒喝一声,吓的顾廷炜浑身一颤。
但当他想起往日二哥哥待自己的种种好,还是壮着胆子道:“父……父亲,二哥哥他……”
“闭嘴!”
顾廷炜登时一个激灵,险些咬到自己的舌头。
管家李忠小心翼翼的奉上茶盏,“侯爷息怒,二哥儿既然平安无事的回来了,何须动用到家法。”
“息怒?”顾偃开冷笑一声,戒棍猛地在地上一顿。
“他私自离京数月,连个口信都不传回来,如今倒知道回家了?他眼里还有这个家吗?还有我这个父亲吗?”
话音未落,外间传来一阵脚步声。
顾偃开立即挺直腰背,打算狠狠教训顾廷烨一顿让他长长记性。
小秦氏率先步入正堂,看到顾偃开怒发冲冠,手持家法的模样,心下这才略微舒服些。
她上前假意劝道:“侯爷这是做什么?二郎还小,哪里经得住家法的责打。”
“万一打出个好歹来,如何对得起白家姐姐的在天之灵。”
“说起来,这事儿我也有错,是我这个做母亲的没有教好二郎,让他养成了肆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