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小娘性子又温顺,时刻谨记自己妾室的身份。
就算给她十个胆子,也不会仗着自己女儿在老太太面前得脸,就没了规矩。
无论如何,只要是能让林噙霜不痛快,对她来说就是天大的好事情。
舱房内,王若弗斜倚在软塌上,正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刘妈妈玩着投壶。
如兰歪着头,满脸不情愿的临摹字帖。
这是在船上,她就是想躲懒都没处躲,还得时刻提防着盛纮来检查功课。
华兰则安安静静的在一旁做着女红,纤纤玉指捏着银针,时而柳眉微蹙,时而露出满意的笑容。
女子出嫁时的嫁妆中,往往都有放有她亲手绣制的物品。
例如被褥和枕套,而且都是鸳鸯戏水、百年好合等吉祥图案。
这些物品往往不作日常使用,只是为了彰显闺中教养和家族门第。
“还有半月会试就要放榜了,我这心里真是慌的很,但愿赵家哥儿能让我华儿诰命加身,锦衣玉食。”
王若弗深吸一口气,自顾自的说着。
刘妈妈宽慰道:“咱家大姑娘是个有福气的,大娘子尽管放宽心。”
王若弗低头看了一眼手中的箭矢,又看了眼搁置在不远处铜制三口壶。
这种壶中间的口比较细窄些,两边的口稍微大一点。
不过王若弗投壶的技艺很差,在这里玩了半晌。
箭矢不是擦着壶耳飞过,就是砸在壶身上发出“铛铛”的闷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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