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等,始终不见主君的身影,实在没法子,这才先赶回来报信。”冬荣说话间,声音都略有些颤抖。
王若弗脸色骤变,脑中嗡嗡作响,一颗心直直往下沉。
内侍单独召见,这绝非寻常!
何况他们初到汴京,盛纮也只是个微薄小官。
“快,跟我去见老太太!”
说罢,王若弗顾不得整理衣襟,带着刘妈妈直奔寿安堂。
另又吩咐冬荣继续去宫门外候着,有任何风吹草动,定要第一时间传信回来。
寿安堂。
这会儿,华兰明兰等几位姑娘皆在此处,陪着老太太说话解闷。
王若弗不等通传,径直闯了进来。
老太太不由拧起眉头,又见她发髻微乱,额上带着细密的汗珠,脸上随之添起几分疑惑。
毕竟王若弗性子虽冲动易怒,可还从未在自己和姑娘们面前有过这般失礼的时候。
“母亲,大事不好了!”
“官人怕是要有难!”
此话一出,原本满屋的说笑声戛然而止。
华兰的团扇停在半空,明兰扭头直直盯着王若弗。
如兰手中的鲁班锁“咔”的一顿,墨兰眉头紧蹙,带着些许难以置信。
“胡说什么,好端端的怎么会有难?”老太太面色如常,声音里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。
待王若弗说明缘由,老太太眸光微沉,只淡淡道:“当今官家最是仁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