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老太太岂会不知她的心思。
只是有些事情她眼下并不能确定,又不知该如何开口。
于是,只轻声道:“你听我的准没错,我还能害了华丫头不成。”
盛纮虽不知老太太心思,但也跟着附和道:“你就听母亲的吧。”
“华儿在母亲身边多学一点,将来若有用到之处,也给咱家和如儿长脸。”
王若弗看着他二人,轻叹一声,只好点点头。
出了寿安堂,王若弗蹙着眉头,满心不悦。
“老太太也真是的,身边有明兰还不够,都这会儿了,还把华儿叫过去。”
刘妈妈轻声宽慰道:“我瞧着老太太定是想多教大姑娘一些管家理事,为人媳,为人妇的规矩,大娘子不必舍不得。”
“我好歹也是王家嫡女出身,这些年管着盛家上上下下。”
“难道还教不了自己女儿这些?”
说话间,王若弗一张脸拉得老长。
刘妈妈一时语塞,“大娘子这话……实在叫我不知该如何说才好。”
从王若弗进门第一天起,就从未在老太太面前站过规矩。
晨昏定省也不曾有过,每月只去请安三五次,这些她都看在眼里。
但凡换个没那么宽容慈爱的婆母,只怕早就被扣上个不敬婆母,不知礼数的帽子,连带着整个王家名声的受牵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