积英巷,盛府。
马车刚在门前停稳,盛纮便撩起官袍下摆,三步并作两步往里冲,直奔寿安堂而去。
恰好王若弗这会儿正在寿安堂和老太太说起长柏今年参加秋闱一事、
见盛纮来,王若弗眉飞色舞,满面红光道:“官人回来的刚好!”
“我昨儿刚去问庄学究,他说以长柏平日所作文章的火候来看,今年秋闱十有八九能中呢!”
盛纮听到此话,心里自然是高兴。
毕竟当初赵晗参加春闱时,他就曾去询问庄学究。
果不其然,中了个探花郎回来。
“长柏四岁启蒙,这些年来,晨起读书,夜半方歇,便是年节也不曾懈怠一日。”
“若这样的孩子都不能中榜,那才叫没天理了。”老太太微微一笑,慢条斯理的拨弄着佛珠。
“是啊!母亲!”王若弗点头如捣蒜。
心中暗暗祈祷着:最好让林栖阁那小兔崽子名落孙山!
直到盛纮在椅子上坐下,王若弗这才发现他连官服都没换。
不由蹙了蹙眉头道:“官人就算来给母亲请安,也不用这般火急火燎的吧。”
说着就要唤女使去取常服,却被盛纮抬手止住:“不必了,等华儿回来再说。”
“华儿?”
“这是又出什么事儿了?”王若弗伸长脖子,满脸疑惑的看着他。
老太太上下打量盛纮一眼,双眸微眯,淡淡道:“我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