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若弗看来,明兰也就罢了。
墨兰她一个养在小娘身边的庶女,及笄礼根本不值得大张旗鼓。
请几位素来交好的官家大娘子,简单的在家中摆了两三桌宴席,裁身新衣裳,再打对鎏金簪子,横竖过得去就成。
林噙霜知晓后,心里自是不服。
毕竟当年华兰的及笄礼,办的可是浩浩荡荡,极尽体面。
扬州城内有头有脸的官眷尽数出席,坐满了前后三进院子,收到的及笄礼更是堆的跟小山似的。
“纮郎,当初我是舍了脸面,放着外面的正头娘子不当,给你做妾,可纮郎你不能这般任由大娘子刻薄墨儿。”
“咱家大姐儿如今这般体面,墨儿虽是庶出,可好歹是盛家的姑娘。”
“若是及笄礼办得寒酸,叫外人知道了,还以为墨儿她……”
话到此处,林噙霜哽咽着将脸埋进盛纮的胸前。
看着怀中哭的几近晕厥的美人儿。
盛纮拧了拧眉头,深吸一口气道:“这事儿是大娘子做得不妥当。”
“霜儿放心,有我做主,墨儿的及笄礼,定不会委屈了她。”
说着,伸手替林噙霜拭去腮边泪珠,指尖触及到她那细腻的肌肤时,心头瞬间又一软。
“我这就去与大娘子说,至少要请上个十来桌,再给墨儿打套像样的头面。”
听到此话,林噙霜虽然还觉得有些委屈了墨兰,可并未表露出来。
她停止抽泣,轻声道:“墨儿有纮郎这样的爹爹,真是几辈子修来的福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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