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任何一人。
今日一见,果不其然。
曹皇后将话题岔开,“听闻你有个妹妹此次与你一道进京?”
“回禀娘娘,臣妇双亲前几年皆已亡故,弟弟沈从兴此次虽侥幸在反贼手中留了条命,可郎中诊断说,将来多半会成个腿脚不便的废人。”
“家中妹妹,闺名从蓉,今年才将将及笄,臣妇实在不放心将她一人留在禹州。”
“她可许了人家?”
沈从英恭谨答道:“还不曾尚未议亲。”
“如今家中新丧,臣妇想着总要等过了孝期,再操办此事。”
“正是,你们今后且安心在汴京住着。”
“将来若有相中的人家,尽管来告知本宫。”曹皇后神色温婉。
赵策英至今还不曾娶妻生子,赵宗全又没有其他子嗣。
因此禹州团练使一职,赵祯早在几日前就遣其他官员前去接任。
至于沈氏,只得安排其进京,交由大宗正司妥善安置。
并且,为不引起其他宗室的恐慌和不满,无论如何也要对他们一家加以厚待。
不多时,便有内侍捧着诏书前来,宣读道:“门下,制曰:
禹州团练使赵宗全性秉忠贞,才兼文武,追封其为忠勇郡王,其子赵策英少而骁果,没于王事,追封为云麾将军,祔葬王茔。
其妻沈氏加封楚国夫人,赐诰命冠服,岁禄千石。”
沈从英强忍着痛心,颤抖着双手接过诏书,毕恭毕敬道:“臣妇谢官家,娘娘恩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