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妈妈闻言,噗通一声跪在地上。
“侯爷,二哥儿,不关大娘子的事情,血枯草是奴婢混入补药中!”
小秦氏站在原处,心中暗恨但凡顾廷烨回来的晚点,这件事情就能成了。
顾偃开对向妈妈的话恍若未闻,抬了抬眼,只将目光放在小秦氏身上。
片刻后,他轻叹一声,“这件事情我自有分寸,你们全都下去,我有话要和二郎说。”
涉及家丑,不宜外扬,即便要请东昌侯府,也不是现在这等关口。
待众人离开后,此处唯有顾偃开和顾廷烨二人。
“仲怀,倘若我今日没能得条命回来,整个侯府,还能有你的容身之所吗?”
顾廷烨跪在床边,神色略有些颓然,时至今日,他索性直言了。
“小时候,我不明白大哥哥为何总是处处针对我,欺侮我,直到去年他故意设计害我春闱落榜。”
“父亲,您可知道,大哥哥一直将我的母亲视作杀害他生母的仇人!”
顾偃开凝视着他,眉头越皱越紧。
“年幼时,我也曾将秦大娘子当作亲生母亲。”
“她温柔体贴,善解人意,每当您责罚我时,她总会出面阻拦,为我隐瞒一切过错。”
“直到太子殿下同我讲了郑伯克段于鄢的故事,我才恍然醒悟。”
“原来我是共叔段,而她,正是郑庄公。”
“只怕父亲至今仍不知情,当年我外祖父离世,我在扬州险些丧命歹徒手中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