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富全试探询问:“开颜,如果……。”
“闭嘴,没有如果,就像小蜻蜓说的那样,如果,假设,倘若。
这些关联词语后面跟着的句子,纯属是自己的异想天开,绝大多数不能变成现实。”
李富全鼓起勇气,斩钉截铁的大胆表白:“那好啊,我不说如果,周开颜,我要你。”
周开颜听到他这简单直白,朴素粗糙的三个字,眼眶里噙满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,但是她马上转过身去,立即用袖口拭掉了。
然后出声质问:“你这话什么意思啊?”
“我一定会想到两全其美的方法,请你耐着性子《等着我》。”
“我如果说没有耐心,就是不同意呢?”
“像你说的如果后面没有真实,所以你必须是我李富全的女人,谁也不能把你占据。”
周开颜白了他一眼:“拜托说话要思前想后,你把我占据了,那管韧丝又怎么办呢?”
李富全闪烁其辞:“我,我,我,我不知道!”
“幼稚!”
“这不是幼稚,我只是暂时还没想好应对的办法而已。”
“小全全,也许是我今儿个,一天都陪在你的身边,才让你对我产生了近则生情。
瓜田李下的异样感觉,为避免这种情况再次生,那从明天开始,我就不陪……。”
李富全摆手打断她的话,三指朝天,郑重起誓:“少说废话!
我要让你知道我的决心。
我,李富全即刻向三清爷爷庄严誓。
今生今世,除周开颜不喜,非周开颜不娶,如违此誓,天打五雷轰!
不得好死!”
周开颜闻言不再矜持,不再忍耐,任由《热辣滚烫》的眼泪奔涌而出,倾泻而下。
其实这就是她想要看到的结果,可是如今在两个人中间,却始终卡着一个管韧丝。
这种奇葩的现象,又让周开颜不敢随意把心里的话表露出来,而且只能违心劝导。
“不行不行,这样既对不起管韧丝,也对不起小五,我不愿得罪她们两人,我只是管韧丝的绿叶,不想让她在身后戳我脊梁骨。”
“那是你的事,我不管。
反正我已经过毒誓,如果你想让我遭天打雷劈,尽可以自欺欺人的去帮着管韧丝,做一些违心之事。”
“无聊!
凡是誓言《诺言》,全都是虚无缥缈的唯心主义,根本毫无科学逻辑可言。
我和韧丝是普通的一对亦敌亦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