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。
柴夫的夫人给逗毅喂完三七水后,将铺盖整理好,轻轻的放下了逗毅。柴夫的夫人看着眼前的孩子,回想起自己的儿子小时候,也很可爱,可后来,她的那个儿子,被族长强行征兵征走了,从此便杳无音讯。
她和她的丈夫曾想去面见族长问情况,都被族长回拒,她和她的丈夫无奈,只得回到家中,继续期盼着儿子的回信,这一等,就是五年。
柴夫的夫人摸着逗毅的衣袖,笑着说:“你这衣服的衣料,不是普通人家能享受的,我给你把脉,查觉到你体内有一种刚柔并济的内功,我想,你应该是习武人家的公子哥,也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,受了这么重的伤。”
“夫人,我把柴火背回来啦。”柴夫将柴火放在灶台前的地上,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说。
“告诉你,你今天说错了话,今晚甭想上床睡觉了,躺柴火上睡吧。”柴夫的夫人叉着腰,站在柴夫面前,气愤的说道。随后,用力的关上了房间门,只留下不知所措的柴夫,呆呆的站在原地。
半夜,逗毅发起了高烧。睡在逗毅身边的柴夫夫人感觉到逗毅浑身发烫,连忙下床,穿好衣服,从井里打上桶水,提着水桶回到了房间,又找出了一块干净的手绢,将手绢丢入水桶里浸泡,过了一会儿将湿透的手绢拧得半干,敷在了逗毅的额头上。
柴夫躺在柴火堆上,看到自己的夫人半夜起床忙活起来,不解的问道:“夫人,你怎么起得这么早?”
“那孩子现在发高烧了,我得赶紧给他熬些清热的药,这要是不能及时退烧的话,脑子会烧坏的。”
“他又不是你的亲生孩子,你怎么对他就这么上心呢?算了,谁让这孩子是我背回来的呢,我来烧火,你去准备清热的药吧。”柴夫打了个哈欠,从柴火堆上下来,抱出了一些柴火点燃,放入了灶台里。
柴夫夫人找好药材后,在灶里添上水,将药材倒入,盖好锅盖,让柴夫先烧着火,自己回到房间,拿下了敷在逗毅额头上的手绢,发现这才没一会儿手绢就已经变干了许多。
柴夫夫人伸出手摸了摸逗毅的额头和脸颊,还是发烫,于是将手绢浸在冷冷的井水中,浸一会儿,敷一会儿,一直到柴夫说药差不多熬好时,才离开床边,去锅里盛药,将药放到不烫嘴后,才给逗毅服下。
逗毅喝完药后,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,看到一位陌生的中年妇女在给他冷敷,他有气无力的说道:“谢谢。”
“你醒啦,感觉怎么样了?”柴夫夫人见逗毅醒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