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周末就去稷州阮氏县。
都说人不能在同一个地方摔倒两次,人也不能让一个事情留下两回遗憾。
信陵到阮氏既不通火车,也没有直达公共汽车,更没有高路。
如果倒车去阮氏的话,恐怕仅仅用在来回路上的时间,两天都不够。
秦逸飞查了查边西、边东两省地图,惊喜地现,连接两县的竟是一条国道。
只可惜地图上标识的距离是3公里,而不是39公里。
大冬天的,他那雅马哈实在没有办法骑行,他只能借曲非的桑塔纳一用。
冬至前后,正是昼短夜长的季节。
秦逸飞早晨五点出,到达阮氏县的时候,已经是下午一点,太阳已经明显偏西。
到了阮氏县,秦逸飞就不再使用地图。
虽然街道没有记忆中的宽阔平整,街道旁的房屋也比记忆中低矮破旧,但是它们的大体方位没有变。
只是不知道为什么,越是离家近,他的一颗心越是跳得急促。
也许这就是“近乡情怯”
吧!
秦逸飞自己曾经的家门外站了足足有五分钟,等自己心情稍微平静了一些,他才伸手在门板上轻轻地敲了几下。
“谁呀?”
院落里响起了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,听口音好像不是当地人,随即院门“吱呀”
一声被从里面打开。
“你找谁?”
开门的是一个瘦小黧黑的男子,秦逸飞并不认识。
他满脸狐疑地上下打量着秦逸飞。
“这里是秦良成家吗?”
“你是秦良成的什么人?”
陌生男子的双手紧紧把着门板,丝毫没有让秦逸飞进去的意思,“秦良成死了,他的房子卖给我了!”
“啊!”
秦逸飞不由得惊呼出了声。
“我是他的一个亲戚。
我一直居住外地。
现在回乡办事情,就前来拜访他一下。
请问大叔,您知道他妻子和孩子,现在住在哪里吗?”
“我是外地来镇上做生意的,镇子上的事儿,我不是很熟悉。
听说他老婆在十几年前生孩子时,遇上大出血。
大人孩子都没能保住,双双殒命。
好像从那之后,秦良成一直再没有娶上媳妇,始终鳏夫一个。
没有听说他有老婆、儿子啊!”
陌生男子好奇地看着秦逸飞,好像在看一个神经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