脚就把自己给卖给闫宝明,结果是打不到狐狸惹一身骚。
正是因为这些,柳皮匠才夹着铺盖卷,跑到县委组织部找部长告状。
不曾想,县委组织部竟然“孩子哭了抱给他娘”
,竟直接打电话让秦店子乡党委来人来车接自己。
兜兜转转一大圈,最后还是由秦店子乡党委来解决这个事情。
返程时,秦逸飞没有像对待秦县长那样,给武运舟打开后排外侧车门,而是给他打开副驾驶车门。
等他在副驾驶座上坐稳之后,他和柳皮匠才从后门爬上车坐下。
不是秦逸飞不尊重武运舟这个顶头上司,而是他熟知乡镇乘车的习惯。
那时候乡镇条件差,一辆标准乘坐五人的吉普车经常要乘坐六七人,后排座上一般都要挤四、五个人,甚至有时候挤过六个人。
所以那时候坐车,职务最高的人员也不管安全不安全,都喜欢坐在前排相对宽敞的副驾驶位置。
车里的气氛有些压抑。
一路上,武运舟都没有说话,而是头枕着座椅靠背轻轻打起了鼾声。
秦逸飞知道,武运舟被柳皮匠怒怼了几次,实在不愿意和这个讨人厌的老家伙说话。
同时,守着这个讨人厌的老家伙,有些敏感的话他也不方便和自己说。
所以,他就干脆闭上眼睛打起了瞌睡。
为了打破这种压抑的气氛,秦逸飞只好和柳皮匠有一句无一句地扯着闲篇。
“柳大叔,你没有参加党员大会,怎么知道参会人员名单中有你,还按上了红手印?”
“难道我不能从别的参会党员那里打听吗?难道活人还能被尿憋死?
切!
看你也像一个聪明伶俐的人,怎么连这点儿简单道理都不懂?”
柳皮匠的话,依旧能噎死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