导放心,我和小秦马上把这个家伙弄走!”
武运舟脸上挂着憨笑,姿态放得很低。
秦逸飞心里却是“咯噔”
一声。
这个情景怎么和常山集上那个皮匠大叔有点像啊,这个柳皮匠该不会就是那个皮匠大叔吧?
秦逸飞远远就看见一个身材高大、模样有些像彭于晏,蓄着浓密络腮胡的大叔。
大叔正坐在一个摊开的被窝卷上,自顾自地吸着旱烟。
这不是皮匠大叔又是谁?
这倒让秦逸飞心里反而有了底儿。
毕竟这个“皮匠大叔”
的效救心丸是用来唬人的。
否则,让他面对一个有着心梗潜在危险的病人,他还真不敢轻易行动。
万一病人因为心梗作而死亡,把他和武运舟两人都搭进去不说,就是秦店子乡党委、县委组织部,甚至包括信陵县委、县政府都要受牵连。
“柳大叔!”
秦逸飞走到柳法廉跟前,亲亲热地叫了一声。
“咦,怎么是你?”
柳皮匠也认出了秦逸飞这个英俊帅气的小伙子,这不正是那个在常山集集市上卖菜种子的年轻人嘛。
“你,你到这里来干嘛?”
“我来接您回家啊!
你不是反映闫宝明家那个闺女闫娟入党有问题吗?”
秦逸飞笑眯眯地指着武运舟介绍说:“这位是咱秦店子乡党委委员、组织委员武运舟。
我是秦店子乡组织干事。
都是咱秦店子乡专门管理党员干部的人。
你反映的问题我们接下了。
咱们回家好好核实一下你反映的问题是不是属实!
如果你所反映情况属实,我们一定报请乡党委和县纪委,严格依据《党章》和《纪律处分条例》严肃处理!”
“我不回去,我要组织部李部长亲自给我一个说法。”
柳法廉情绪有些激动,他先捋起自己左腿棉裤裤管,指着小腿上一个铜钱大小的紫色伤疤说:
“看到没有,这是在朝鲜战场上,让美国鬼子给打的!
我老柳是在朝鲜战场上入的党,党龄已经四十多年了。
难道我就没有找组织部长反映问题的资格吗?”
“大叔,您别激动,有话咱慢慢说,其他问题都不重要,您身体才最重要!”
武求怕柳皮匠因为心情激动引心梗,连忙婉言劝说。
不过,他在心里却暗暗埋怨秦逸飞,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