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的水货。
“报告领导,饶守堃这个人心思缜密,行事小心。
为了安全,他从来不照相留影。
在国内找不到他的一张照片。
他很少让人现他的破绽,更不会让人抓住他的小辫子。
这些事情都是他在喝醉了酒之后,吐露了一鳞半爪,我通过综合分析得出来的……
我还真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……”
“嗯,你可以接着刚才说的继续往下说!”
“他说他和那个秦逸飞有不共天之仇。
他听说不少乡人大代表打算选举秦逸飞为乡长。
他就想浑水摸鱼,给秦逸飞制造点儿麻烦。
让上级机关误认为秦逸飞是通过贿选才当上的乡长。
他说即便秦逸飞选上了乡长,也让秦逸飞这个乡长做不安稳。
他说之所以挑选这两个乡人大代表下手,是因为秦逸飞曾经当过教师,和这两个都熟悉。
这样才使得双方行贿受贿合情合理。”
周怀堂点了点头。
“这样,你们就自编自导了行贿受贿的照片和录音。
是不是?”
“是。
开始我还担心照片会暴露自己。
后来我看了看洗出来的照片,觉自己模样模模糊糊的,也就彻底放了心。
没有想到,还是被领导一眼就给认了出来……”
“你们把举报信邮寄给我,是不是知道周怀熹是我哥哥?”
“您就是莆贤市公安局周怀堂局长?”
邹仕安吃惊地问道。
“哼!”
周怀堂非常不满地“哼”
了一声,算是对邹仕安的问题作了答复。
“为什么要让周怀熹这个乡人大主席落选?就是为了引起我的愤怒吗?”
“不不不,不是的。
那些乡人大代表们,最初就是这么设计的。
那些乡人大代表们说,刘济霖在秦店子乡担任过多年的重要职务,乡人大代表当中有不少都是他的人。
让他落选乡长没有十足的把握。
但是周怀熹却没有担任过重要职务,还常年不在乡里上班,乡人大代表大部分和他不熟悉。
人们让他落选基本上没有什么负担。
因此,把刘济霖选成乡人大主席并不是什么难事儿。
即便刘济霖同时选上了乡长和乡人大主席,按照法律规定,他也不可能同时兼任……”
“好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