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黄圣溪这个草包官二代,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也属于正常现象。
难道盛孟楠为了报当年之仇,才指使黄圣溪陷害诬告自己?
秦逸飞虽然觉得这些理由有些牵强,但是,他还是试探着询问戴笑梅。
“窈窕淑女,君子好逑。
黄二公子陷入盛孟楠的温柔乡,也是人之常情。
我和盛孟楠父亲盛广泰有点儿过节。
因为我帮助王燕萍当上了县委常委、常务副县长,这就不免阻挡了盛广泰晋升之路。
致使盛广泰在换届时,只担任了副县长,并没有担任县委常委。
现在盛孟楠为父报仇,指使黄圣溪这么做。
这也勉强能说得过去。”
“不,黄圣溪和盛孟楠之间的关系没有这么简单!”
戴笑梅摇了摇头,才接着往下说。
“我觉得黄圣溪除去陷入盛孟楠温柔乡之外,似乎盛孟楠还抓住了黄圣溪的某种把柄。
盛孟楠对黄圣溪来说,就像他吸的‘白面’,既爱又恨。
明明知道她是毒品,偏偏还离不开她。
当然,这只是我个人的一种直觉。
目前还没有任何相关的证据,来证明这一猜测。”
秦逸飞顿时就张大了嘴巴。
他知道像戴笑梅这样长期在战场出生入死的人,往往直觉都非常准确。
难道真如林雪猜测的那样,黄圣溪被盛孟楠抓住了小辫子。
黄圣溪如果不按照盛孟楠的指示去做,他很有可能会有牢狱之灾,甚至有性命之忧。
可是,盛孟楠为什么这样痛恨自己呢?就凭自己和盛广泰那点儿过节,她还不至于要置自己于死地,对自己痛下杀手吧?
还有,那个神秘的幕后真凶,既然不是黄圣溪和盛孟楠,那么他究竟又是谁?
秦逸飞陷入迷茫之中。
戴笑梅见秦逸飞这副模样,就知道他心里存在一种巨大的压力,笼罩着一片巨大的阴影。
一个人怕死并不可笑。
没有谁能真的把生死置之度外。
面对死亡威胁,谁都会感到害怕。
不过有轻有重,有人表现了出来,有人没有表现出来罢了。
即使像她这种经常出生入死的特种兵,面对死亡,也会有一种恐惧感。
戴笑梅非常理解秦逸飞。
于是,她就宽慰秦逸飞说:
“逸飞,你也不要过于担心害怕。
自古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