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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大多数都从里到外,然后再从外到里。
好像最后都是在伤口中心处停住。
护士说,这样做很容易使伤口感染。
擦过伤口周围的棉签,绝对不能再涂抹伤口。
而秦逸飞正是这样做的。
他从来都没有把涂抹过外围的棉签,再涂抹中间受伤部分。
章湘渝好奇地问道:
“小秦,你参加过医护培训?若不然,你给伤口涂抹药水的动作,怎么和护士一样标准?”
“湘渝姐,哪有您说得那么好?”
秦逸飞腼腆地笑了笑,“我没有经过医护培训。
只是秦店子乡卫生院老院长虞常山,教过我一回罢了。”
秦逸飞想起几年前,老爸被尤洪贵打假办逮走之后,老妈去学校给自己报信,路上摔了一跤,不仅下肢膝盖、上肢肘部被磕破了皮,脸部也有两处被擦破伤。
虞常山老院长一边给老妈涂抹药水,一边给秦逸飞示范。
说让秦逸飞学会之后,回家就可以给病人涂药,没必要天天跑卫生院。
“逸飞啊,你忙你的工作去吧!
我这里有你湘渝姐和天泓在这里就行了。”
钟延睦坐在病房的病床上,又催促秦逸飞去忙自己的工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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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明天的检查不过就是抽几管子血、做个胸部加强c和脑部核磁,再测一测肺活量,做个骨扫描。
做这些检查,如果不是医院要求必须有家人陪同,我自己就能应付。
我又不是看不懂医院的指示牌,又不是七老八十的走不动。
我本来不拿自己这病当回事儿,可是你们好几个人整天围着我转,倒是时时提醒我是一个癌症患者。
无形之中,给我增添了几分心理压力。
你说是不是?”
“钟书记,您说得对。
我听说国家钢铁研究院的杨工明了冠状动脉支架制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