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跑长途还是是乘坐商务车舒服。”
章湘渝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几岁的缘故,说话竟有些絮叨。
“我自己能走,不用你们搀扶。
你们这样,好像我就是一个泥娃娃,既不能摔也不能碰似的。
一个成年人,哪里有这么娇贵?”
钟延睦甩脱两个人的搀扶,一瘸一拐地朝休息室走去。
章湘渝和楚天泓面面相觑。
他们不知道钟延睦患病以后,是不是变得更加敏感?
好像他不愿意别人把他当作病人照顾,无论什么事情,他都想证明自己和普通健康人一样,并不比他们差。
钟延睦刚刚在休息室椅子上坐下,就看见秦逸飞提着一个急救药箱匆匆跑了回来。
秦逸飞用棉签蘸了碘伏消毒液,十分规范地在伤口涂抹着。
他每次抽出两支棉签,在碘伏消毒液里蘸过之后,总是先从伤口中心涂起。
然后逐渐向外延展,直至涂抹到伤口外缘之后,他就把这两支棉签弃之不用。
然后,他再取两支新棉签,重复上述动作。
他给伤口涂抹了三遍碘伏消毒液之后,才用两个创可贴,把伤口覆盖了起来。
最后才把钟书记卷起的裤管放了下来。
章湘渝现秦逸飞动非常标准,竟和护士教她的办法一样。
章湘渝和大多数人一样,在给伤口涂抹消毒液的时候,总是把蘸了药水的棉签反复在伤口处涂抹好几遍。
而且大多数都从里到外,然后再从外到里。
好像最后都是在伤口中心处停住。
护士说,这样做很容易使伤口感染。
擦过伤口周围的棉签,绝对不能再涂抹伤口。
而秦逸飞正是这样做的。
他从来都没有把涂抹过外围的棉签,再涂抹中间受伤部分。
章湘渝好奇地问道:
“小秦,你参加过医护培训?若不然,你给伤口涂抹药水的动作,怎么和护士一样标准?”
“湘渝姐,哪有您说得那么好?”
秦逸飞腼腆地笑了笑,“我没有经过医护培训。
只是秦店子乡卫生院老院长虞常山,教过我一回罢了。”
秦逸飞想起几年前,老爸被尤洪贵打假办逮走之后,老妈去学校给自己报信,路上摔了一跤,不仅下肢膝盖、上肢肘部被磕破了皮,脸部也有两处被擦破伤。
虞常山老院长一边给老妈涂抹药水,一边给秦逸飞示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