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罗市长,他们住在了电力招待所四楼。
他们承包了整个四楼,楼梯口有便衣警察把守,闲杂人等一律不准进入。”
“能不能见到徐曼妤,给他捎带几句话?”
“罗市长,这很困难。
您知道,即使徐曼妤睡觉、去卫生间,也有警察在旁全程监视。
根本没有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。”
“你可以光明正大地守着公安或者纪委的人说。”
罗长青把黄濬说的那些话,一字不差地说给了对方。
“好,罗市长,我记住了。
我给您复述一遍。”
对方记忆力很好,他只听了一遍,竟然说得一个字也不差。
罗长青挂断电话之后,抹了一把额头上沁出的冷汗。
他在心里默默地祈祷,但愿徐曼妤能够理解黄书记那几句话的内涵,在里面闭紧嘴巴,不要胡乱攀咬。
等待黄书记或者项老把她给运作出来。
可是,罗长青早就听说过“白无常”
的恶名。
据说犯在他手里的贪官,很少有人能挺过三天。
恐怕徐曼妤也不会例外。
罗长青在回想,他在不到两年的时间里,到底批给徐曼妤了多少地皮?
他除去搞权色交易,占有了徐曼妤的身体之外,他还收受了徐曼妤送的不少钱。
他粗略计算了一下,差不多也有一百多万吧?
罗长青辗转反侧,竟然一夜无眠。
昨晚暴风骤雨,雷雨交加。
第二天却是艳阳高照,碧空如洗。
不仅雨水冲刷了空气中的颗粒物,使空气得到了净化,而且雷电产生的臭氧分子,使空气变得更加清新。
天气好,心情就好,忙工作便不觉得累。
下午五点半,秦逸飞办公室终于清静了下来。
难得空闲,秦逸飞喝一口茶润润喉咙,便拿起一份当天的《边东日报》阅读起来。
第一版要闻部分还没有看完,关之琳就兴冲冲地走了进来。
“逸飞,塘桥集团董事会定了,要在咱们纺织工业园新上一家40万纱锭规模的纺纱厂。
除去从事传统的生产棉纱之外,还可以从事化纤纺和混纺。”
只要办公室没有其他人,关之琳从来都不称呼秦逸飞“秦书记”
。
要么直呼其名“逸飞”
,要么就喊他“兄弟”
。
她也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