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在想他这句话,是不是对她不满了,心里甚是不安。
握住她小手,楚延给她说道:“入画跟你多久了?”
“她打小就在我屋里服侍。”惜春低声道。
“这就是了,人非草木,岂能无情,你又不是你宝姐姐那样。”
楚延对她说:“入画不过犯点小事,你却没有为她说话,她将来岂会肯真心对你?”
入画忙摇头,急得不行又不敢说话。
惜春看她一眼,说道:“我也不要谁真心对我,入画服侍我,服侍不好,我也不理会,左右我屋里还有几个丫头婆子,她们能做事;服侍得好,我也不夸她。
我想,主子丫头之间也不必什么真心假意,我做我的事,她做她的事,倘若她犯了错,那她该受罚,是打是杀还是撵出去,自有三姐姐定夺,于我何干?”
听了这话,入画反倒悄悄松了口气,她素来知道姑娘的性子,平日里都不管她们,任凭她们做得好做得不好,姑娘只自顾自己的事,很少理会她们的。
“你还跟我犟起来了。”
楚延听到她的言论,不禁笑起来,抬手在她光洁额头上弹了弹。
惜春低头赔罪:“陛下担心我,为我说话,我自是看在眼里,只是我并不要丫头的真心,她若恼我,我也不理会,叫她去别的屋里服侍人就是。”
入画这时说道:“姑娘虽如此,平日里对我们却是极好的,不赏不罚,我们服侍姑娘也不会累着。”
惜春道:“我待你们过宽了,才让你莽撞的进来,幸而陛下没有怪罪,你去磕个头出去罢,记得别往外乱说。”
入画见皇帝没反对,才又跪下磕头,准备退出门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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