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说凤姐。
早上起来后,见自己身上穿的肚兜乱糟糟的,一边胸襟已滑落出来,眼见自己春光乍泄的模样,方才想起昨晚上抗旨不成功的事。
顿时臊得脸都红了,啐了那狗皇帝一口。
躺床上本想清醒一会,可脑子里总是想起昨晚,以及酉时要去清堂茅舍的事,越发的神思不定,绮念连绵。
凤姐儿心中暗道:“怪那狗皇帝花招繁多,又是叫人绣肚兜,又是下旨令人手抚兰蕊,昨夜里已送上门,狗皇帝却又偏偏叫人今日再去茅舍后边私会!”
因恨得牙痒痒,又无可奈何。
原先她们家为接待贵妃,一整年都在修园子做准备,如今皇帝驾幸,更是了不得!
“奶奶可醒了?”小红声音从屋外响起。
凤姐忙道:“醒了,你去打水来。”
将小红支走后,她才敢起床,却见竹席上痕迹犹在,不禁脸上又是一热,赶紧起来收拾了。
一会儿后,小红与丰儿进来,伏侍她洗漱梳妆。
丰儿想起昨晚的事,羡慕着说道:“平姐姐又被皇帝召去侍寝,奶奶,她怕不是要攀上高枝,从此再不能服侍奶奶了。”
凤姐冷笑:“她有这造化是她的福气,我恭喜还来不及,怎会可惜她不能服侍我?”
丰儿笑道:“这倒是呢,没有听说进宫侍寝的人还当丫头的,这次回来,平姐姐怕是要搬出去住了。”
凤姐觑她:“你们两个也想给皇帝侍寝,好早些搬入宫里住?”
二人忙说不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