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官灵稍一停顿，又自顾摇了摇头：“不对，瞧你这模样，怕是百岁都未至，又怎会与早已远去的帝君扯上关系？”
话语里带着几分试探，目光却紧紧锁在叶轻云脸上，似要从他神情里看出些什么。
“额前辈您说笑了，我与帝君怎会有什么渊源？”
叶轻云面上坦然一笑，语气带着几分谦逊，“不过是从前多读了些关于帝君的记载，心中向来对他崇敬万分，今日听您提及，才忍不住动了些热血罢了。”
他话锋微微一转，眼神亮了亮，带着几分刻意显露的期待：“再者说，前辈先前不是答应要指点我这戾水符吗？这般难得的机缘，小子可舍不得错过。”
这番话虽是故意找借口搪塞，但也是眼下最稳妥的应对。
虽说已应下上官灵的条件，但他对这人终究不熟，即便对方先前所说不是作假，叶轻云也不敢全然放下戒心，只能暂且用这些话遮掩过去。
“嗯，想来也该是如此。”
上官灵故作恍然地点点头，眼底却飞快掠过一丝了然——心里早已把叶轻云暗骂了几遍：这小子倒真是滑头，竟想用这般说辞来搪塞我。
但她很快又敛了神色，恢复了先前的淡然：“罢了、罢了，既是如此，今日我便先指点你一二。
至于你能不能悟得出，就全看你的造化了。”
顿了顿，她又补充道：“不过你也不用太焦急，之后你若仍有滞涩，也尽可再来寻我。
这段时日我会在这灵室区域寻间炼灵室调息，你来找我也方便。”
上官灵说着，已迈步走到叶轻云身后的灵室门口。
叶轻云见状，也并未多想，跟着径直朝着室内走去。
待他来到室内盘膝坐定，上官灵才一步迈入灵室，反手虚掩了门，这才开口，声音清冽如泉：“你且将你悟到的戾水符运转灵力催动看看。”
话音落时，她已立在叶轻云身侧，目光落在他摊开的掌心，带着几分审视，倒真有几分指点功法的模样。
待叶轻云将自己掌握的那点皮毛施展出来时，上官灵却是戏谑一笑。
“呵呵，小子，我总算明白你为何三十年都参不透这戾水符，哪怕半分皮毛了。”
上官灵看着他方才的试演，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，“你根本没摸清楚这戾水符的修行法则，更别提核心诀窍了。”
她指尖轻点，虚虚划过叶轻云方才凝出的水痕，那道转瞬即逝的水纹瞬间崩散成细雾：“只是一味靠灵力死推硬演，就像
